星期四, 9月 21, 2006

非惡魔非天使


去看穿Prada的惡魔。只因為梅麗史翠普。導演是好心腸的人。所以全片沒有一個惡魔,當然,大家都非天使。故事正面樂觀再加上美麗的衣裳漂亮的年輕女主角,而梅的演技到爐火純青的地步,走出電影院,彷彿世界也那麼的美好。
有一陣子陰錯陽差也做了一陣有關Fashion的工作。從頭開始認識一些-世界品牌,從新認識一些在流行界打轉的人物。那辦公室內的政治與鬥爭也是有的,但現在回想起來,可能在那一個職場都會碰到這樣的人這樣的事。有些人對工作有熱誠有些人對職位有野心,我那個穿Gucci的上司,也不是一個惡魔。高大的個子穿名牌頂好看。
如史翠普教訓新人的那段話,妳看不出這兩個藍有什麼不同?而他們是花了多少時間從最上線設計出這種藍色,再由第二線的時裝品牌跟進,然後街頭的時裝店到處是這樣的藍。服裝工業所創造出的幾千萬的每季業績,就由我們選出的這一條或那一條藍皮帶開始,而你說你看不出這兩條皮帶有什麼不同?(我只是仿造,史說的更好)
啟示:人人要敬業樂群。不要小看自己。
但反啟示:當你自以為你是在做著一個領導者的角色,不管是流行或政治或教育甚至一家清潔公司的老闆,而你自覺是會改變整個世界或潮流的時候,你就要警覺了...

星期一, 9月 18, 2006

柳美里


說到日本女作家,不得不提另一個,柳美里。她其實不是純正日本人,母親是韓國人。這樣的身份令她在日本生活有一種特別的觀看角度。當初,是看了那部以她自傳體小說"命"改編的電影。很喜歡。就拿了她的作品來看。今年才三十八歲。但是下筆卻冷得很,好像一個早出的江湖女人,年紀輕輕就歷盡滄桑,於是,一些故事或是描述都帶著一點既不甜美也不清幽的殘酷情境。是對自己也是對這世界。好像上天對她,並非眷顧,而這是因為她自己性格造成的或是命運使然呢?
總之呢,就這樣成就一個特別的女作家。
她談家族的事,是寒冬冷洌的凍。不溫馨也不美好。又非像向田邦子那樣的忍耐。
她在陪情人東最後的日子之時,表現的堅強與冷靜,卻又和邦子有點相似。
她自己說:
我不打算用時間來治療自己的傷口...當傷口結痂時,我就用手指把那硬痂挑掉,讓它繼續流血,究,我失去什麼?是什麼傷害了我?為什麼我感到如此疼痛?這一切,都是因為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斷的書寫東的逝去、空白、血與痛。

失去愛有許多種形式。有失去了愛的感覺。有失去了愛的能力。也有失去了愛人。要如何記憶這段愛,許多女作家,都選擇了...不斷的書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