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6月 09, 2006


1 咳了近一個月,上星期照肺x光片。今天去看醫生, 心中不是不忐忑的。又遇到黑色暴雨,銅鑼灣街道的人潮像群難民,挨挨擠擠的在疾風狂雨中行進,舖子沒客人,空空的只有那化著濃妝的女店員百無聊賴的看著外面,每個人想著的,大抵都是乾燥的衣衫和家中的一杯熱茶。尤其今晚又是世界杯第一場呢。
醫生說肺沒問題,但血沉降比率過高,我也不知是什麼東東,要查查。但醫生說是吃了抗生素的原因,又要再吃兩個星期!!@@@@@.....因為是個頑固的病毒。老醫生很好玩,問問題很科學:少咳百分之三十?五十?早上多或是下午晚上?吃到第幾天才覺得有改善?第二天第三天?戴著像太空人似的透明半罩頭盔,和一個藍色的口罩,真想求他給我拍一張照片留念。
自從SARS,我們就再也看到到醫生們的真面目了。他們永遠永遠只剩一對眼睛或四眼看著你,永遠是藍色的口罩 (為什麼不是白色,或女醫生用粉紅色或自己設計呢?)即使在街上擦身而過,我們都認不得那是我們看過好多次診的那個醫生,我想下次診所或醫院除了牆上那幾方金色裱著某某大學醫學士的框架之外,都應有一張大頭或全身照,以示証明我們看的是同一個醫生。

星期三, 6月 07, 2006

女兒的詩


女兒這首詩被挑中為全港中學英詩比賽前二十名。明天還要再參加一個interview才選出前三名。
她甚至忘了自己寫什麼了!!
上次也是一樣,寫了Narnia投了稿拿了第三名。打的是天才波。她沒看過幾首英詩,但十三歲的小女生有著早慧的詩意在她體內流動著。



Daughters of the Season

Four sisters dancing,
Hand in hand,
They never weary,
Forever they glide.

Fair sweet Spring,
Life she gives.
Trees grow tall,
All’re refreshed.

Wild Summer,
She warms us all.
Enfolding us
In sunlight bright.

Gentle Autumn mourns the trees
With her auburn cloak of leaves,
Trees shall live again,
Autumn mourn no more!

Cold maid Winter,
Clad in white,
In ice and snow
And hail and frost.

Four sisters dancing,
Hand in hand,
They never weary,
And shall never die.

星期一, 6月 05, 2006

又一年

那真像是每年都得參加的什麼紀念日啊,週年啊的。悲痛的色彩褪成少少的憂鬱藍,倒像是一種某某族類聚在一起的老歌與會日。漸漸的,髮蒼蒼而目茫茫,看著字的眼睛已經要瞇起吃力的讀著十年來都一樣的老歌歌詞;那十年如一日的相同的序程,連那老頭兒司徒華先生激昂的腔調都如出一轍。
唉啊,那多麼的老土的卻又只屬於我們會唱會激動的歌,老實說,沒幾首。而一年又一年再帶上那不情不願但之後會懂的孩子們一同坐著,不因為任何的私情私意而拒絕這樣的一個儀式,不因為某一人的參加或不參加而改變自己的初衷。
這是我這一年來,所學的最大的功課。
並是,我這一年來,所感受到的最大自由。
謝謝我的女兒,陪我到維園,渡過一晚。
當然,也謝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