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4月 13, 2006

料想

才由馬來西亞回來沒多久,現又要整裝回台灣。來來去去,城巿的人是這個樣子的,那以前固守著一方田園,看日起日落的古人;或在遙遠大西北方山區的如賈柯章或是張藝謀早期電影的人物。是料想不到我們如此輕易的起程如銜著一根羽毛的巫人,隨意的起飛降落。
但說到自由,我們可不比那些望著一畦瘦田的農民自由,我們的通行証只是金錢。我們被綑綁的,可能比那可以看星夜的村人更緊更多。

星期二, 4月 11, 2006

辛波絲卡(Szymborska)

到天地去拿東西,忍不住又買了書,其中一本是辛波絲卡的詩集。在一九九六年拿到諾貝爾獎的波蘭女詩人。在地鐵車廂翻著翻著,那感覺,好似碰到一個美人。又好似不經意走到一處好景。你說,如果真的有美好感覺這回事,一定是你撞見了這不知那兒冒出來的一本詩集,真高興自己讀的書少,還會常常有這麼樣的驚喜。

星期日, 4月 09, 2006

油激暗戰

一個人去皇室堡看"油激暗戰",取這名字真不知所謂。整部電影好灰,沒有出路。個人都是一顆小棋子,生命都隨時被擺弄。在政治、宗教、財團的陰謀之中,無所遁逃。
故事很複雜,幾條線要理的清楚,才看得明白,老實說,這樣的電影看得人心寒 ,可憐身是眼中人,像是說,就讓世界這樣敗壞下去,壞到底,看會是個什麼模樣.......

讀詩,寫詩,卻不曾聽人公開誦詩,有人唸詩給我聽,用南夷蠻舌,很特別。我也被迫讀過幾首詩,卻未覺感動。
這次去了浸會的詩歌朗誦會,最主要是聽余光中和鄭愁予。尤其久聞余光中是誦詩高手。附加了幾個香港的新詩寫手,有的好,有的令人不耐。
或許,我還是覺得寫詩讀詩是非常隱密的事,就像做夢一樣。那少少的文字壓抑著巨大能量的爆發力,那一行你讀到了,唸了出來,就潺潺的引入你未料到的詩意,由是你感動,由是你怔忡。
不過,還是好的,看到有很多人來聽,彷彿,詩,還是必要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