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1月 10, 2007
給我一瓢長江水啊長江水
給我一瓢長江水啊長江水,
那酒一樣的長江水。
醉酒的滋味,是鄉愁的滋味。
那給我一瓢長江水啊長江水。
給我一張海棠紅啊海棠紅,
那血一樣的海棠紅。
那沸血的燒痛,是鄉愁的燒痛。
給我一張海棠紅啊海棠紅。
給我一片雪花白啊雪花白,
信一樣的雪花白。
家信的等待,是鄉愁的等待。
給我一片雪花白啊雪花白。
給我一朵臘梅香啊臘梅香,
母親一樣的臘梅香。
母親的芬芳,是鄉土的芬芳。
給我一朵臘梅香啊臘梅香。
---鄉愁四韻 余光中
很小的時侯,民歌手楊弦把它譜成一首歌,我日唱夜唱,其實連什麼是鄉愁都不曉,只覺得有鄉愁的人離家的人都有一股憂鬱的氣質,是強說愁的年紀,你能說什麼?就這樣唱的唱的,終於也成了異鄉之人,終於也唱到長江的水變得清澈了。
星期二, 1月 09, 2007
生存之道
我老是不明白很多很多事,那關於”合理性”和”正當性”的東西。那關於軌道之運行與生活之秩序的東西。那關於逸逃潛藏或連自己也不肯承認的如水蛭般軟濡可怖的東西。
我們都有,但是我們收的好好的,並安上種種名目,以便我們可以在反駁時,理直氣壯的說服自己或別人。
只是,不管怎麼樣,這世界就是那麼的醜那麼的不堪;一如世界可以那麼的好那麼的聖潔。它們同時共生共存。
我們都有,但是我們收的好好的,並安上種種名目,以便我們可以在反駁時,理直氣壯的說服自己或別人。
只是,不管怎麼樣,這世界就是那麼的醜那麼的不堪;一如世界可以那麼的好那麼的聖潔。它們同時共生共存。
星期日, 1月 07, 2007
很快的
1現在,我已經要把06年稱為那一年,而不是這一年了。即使那只是幾天前的事而已。妹說,下星期要回去幫簡志成做尾七了。四十九日。老二和哥都有心,每星期六一早到廟裡幫他唸經。我們再不能回玉里去,那裡沒有了所有可以留存的東西。也沒有可以探訪的地點。沒有故人,再不會有新的故事發生。
2而那一年,我試著把自己疏離,不論是角色或是關係,我像是離魂的肉軀,那樣,居然也可以活著,原來角色扮演,不過是一種習慣,臨水照花,那是不是我自己?我也不能夠回答。
3看完蘇偉貞的書,隨手拿一本柳美里的魂,居然又是談死描寫死。恐怖。怎麼搞的,我愈不想靠近的,它來。由不得你。
4帕洛瑪先生說的:「如果發光的星體充滿了不確定性,那麼唯一的解答是讓自己信任黑暗,相信天空裡的荒涼區域,有什麼東西能夠比虛無還要穩定呢?但即使我們面對虛無,也無法有百分之百的肯定。」而我的詩人朋友說:「讓我們練習將黑暗翻譯成溫柔的光,儘管拗口,我們輕輕默誦....」學習跟黑暗相處,我逐漸在暗中看到那模糊的形象,我不需燈光,而我以前一直以為,我需要光亮。
5下午到商場買雜物,看到一個老人家的背影,我想起另一個老人,那是我剛搬入這區住在隔壁的老人,那乾乾淨淨的打理的很齊整的老人家。他還曾給女兒一個利是。前年還是看到他的,彎著腰駝著背的,但永遠和我老爸一樣,著得淡色外套,拿著一份報紙,是老派的中產。去年沒看到他,我擔心,再可能見不到了。想到這,眼熱,不願再想。
2而那一年,我試著把自己疏離,不論是角色或是關係,我像是離魂的肉軀,那樣,居然也可以活著,原來角色扮演,不過是一種習慣,臨水照花,那是不是我自己?我也不能夠回答。
3看完蘇偉貞的書,隨手拿一本柳美里的魂,居然又是談死描寫死。恐怖。怎麼搞的,我愈不想靠近的,它來。由不得你。
4帕洛瑪先生說的:「如果發光的星體充滿了不確定性,那麼唯一的解答是讓自己信任黑暗,相信天空裡的荒涼區域,有什麼東西能夠比虛無還要穩定呢?但即使我們面對虛無,也無法有百分之百的肯定。」而我的詩人朋友說:「讓我們練習將黑暗翻譯成溫柔的光,儘管拗口,我們輕輕默誦....」學習跟黑暗相處,我逐漸在暗中看到那模糊的形象,我不需燈光,而我以前一直以為,我需要光亮。
5下午到商場買雜物,看到一個老人家的背影,我想起另一個老人,那是我剛搬入這區住在隔壁的老人,那乾乾淨淨的打理的很齊整的老人家。他還曾給女兒一個利是。前年還是看到他的,彎著腰駝著背的,但永遠和我老爸一樣,著得淡色外套,拿著一份報紙,是老派的中產。去年沒看到他,我擔心,再可能見不到了。想到這,眼熱,不願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