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9月 18, 2006

柳美里


說到日本女作家,不得不提另一個,柳美里。她其實不是純正日本人,母親是韓國人。這樣的身份令她在日本生活有一種特別的觀看角度。當初,是看了那部以她自傳體小說"命"改編的電影。很喜歡。就拿了她的作品來看。今年才三十八歲。但是下筆卻冷得很,好像一個早出的江湖女人,年紀輕輕就歷盡滄桑,於是,一些故事或是描述都帶著一點既不甜美也不清幽的殘酷情境。是對自己也是對這世界。好像上天對她,並非眷顧,而這是因為她自己性格造成的或是命運使然呢?
總之呢,就這樣成就一個特別的女作家。
她談家族的事,是寒冬冷洌的凍。不溫馨也不美好。又非像向田邦子那樣的忍耐。
她在陪情人東最後的日子之時,表現的堅強與冷靜,卻又和邦子有點相似。
她自己說:
我不打算用時間來治療自己的傷口...當傷口結痂時,我就用手指把那硬痂挑掉,讓它繼續流血,究,我失去什麼?是什麼傷害了我?為什麼我感到如此疼痛?這一切,都是因為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斷的書寫東的逝去、空白、血與痛。

失去愛有許多種形式。有失去了愛的感覺。有失去了愛的能力。也有失去了愛人。要如何記憶這段愛,許多女作家,都選擇了...不斷的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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