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7月 07, 2006

卡夫卡

要去找卡夫卡,所以要先看看他的東西,除了小說,他寫給未婚妻與父親的書信,那壓抑沉重的靈魂,那私密於記憶庫藏本不應露臉的”卡夫卡”,終也顯現一種呼應於他那超現實的小說一種逃逸抗拒的姿勢。原來那麼的吻合而充滿悲意。這個敏感愛看劇沉默的小說家,在致父親的信中,他叨叨絮絮的說了又說,記起一椿椿的往事,剖白著一次又一次的衝突,可憐的孩子:
”你拿話羞辱我,沒有比這次更厲害的,了你對我的輕蔑也沒有比這次表現的更明顯的了..今天,你這種對我的疼惜可能只會加強你對我的蔑視...你按照你對我的總體評價,用最可憎最粗俗最可笑的方式進行臆測。
再也沒有人比他更愛你,但同樣,再也沒有人比他更恨你。兩生花,永遠存在於一面溫馨另一面猙獰的同生體之中。例如父子母女夫妻...
憂愁的卡夫卡,就這樣,像他書中封面那個青年,他不笑,他的眼神,似濃郁過度的暮靄,再近一點的話,你都會受不住,而轉頭逃去。

活該

昨天辛辛苦苦打了字,寫了大篇文,心想,不會那麼巧吧,如果我不先存下來。
結果,墨非定律,就是那麼倒楣,一切就緒,還挑了一張美的冒泡的照片,放好,
哦,來了來了,那load的速度你心中馬上明白,要死了。就像你看到那龍捲風在遠遠的一大片烏雲,你一望,就知道是什麼結局。
那段文字,不再重寫。
學到的教訓是:你已得到的教訓,但是下一次你還心存僥倖依然故我,那麼廣東話叫抵死;國語叫活該。
一死一活,真奇妙。
我抵死,我活該,但我現在還是寫到最後一個字,在這裡,沒存檔。

星期一, 7月 03, 2006

另一邊

七一沒有到維園。反而二點多時在銅鑼灣看到了巡遊的隊伍,剛下一場黑白雨,一群人被淋的落湯雞,但似鬥志高昂。這是我第一次看巡遊,很有趣,和維園的完全不同。那些什麼香港新青年協會、香港汕尾同鄉會、蜀山派同鄉會.....一組組社團,戴著黃帽,手持紅色區旗,非常之赤化。
有飄色有鎖吶有舞獅,基層的人民有的一股草根味行走著,不只是阿公阿婆還有一些年輕的孩子,中年的阿叔與師奶,好似與一街之隔的維園壁壘分明。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要立場鮮明,其實,我都喜歡這樣興頭的接近土地的人民巡遊活動,那種生命力像小草,親切的土味兒比有些令人不能親近的中層更有同情之心。
那是一種矛盾的心態吧,我們老要懷疑對峙的那些人啊,到底懂不懂,睥睨以對。就像台灣的藍綠之爭,但我們自己又到底明白了多少?思慮了太多的人怎麼都沒辦法,做一個堅定無悔的運動家。

就像那人說的
林中分歧為二路,我選擇旅蹤較稀之徑,未來因而全然改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