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9月 09, 2006

九月九日

1昨夜,到一個台灣音樂人家中。我是他的超級粉絲,他的歌,是聽了會流眼淚的那種。有幸,在他家,喝著冰鎮的白酒,聽他自彈自唱,望出去的香港夜景,華美而不真實。黑水晶幽幽的散著能量,生命真不能量度,當我坐在高椅上的時候,我如此的想著。

2毛澤東死了三十年;台北正在百萬人倒扁;而我中午參加台灣同胞婦女會。
天突然吹風下大雨,紅色暴雨,飄忽的好像這一日會有奇怪的事發生。
孩子們都長大了。意味著,我們沿著一條必經的路前進,那是此消彼長的衰頹與新生。從父母與孩子身上,涓滴的灌注。頂嚇人的一種傳承,尤其是一 段時間未見,那種驚嚇的指數愈高。

想照個相留念,居然沒了電。這,真是奇怪的九月九。

星期一, 9月 04, 2006

布拉格(二)

或許我生活的樂趣要晚一點才出現──在回憶的時候出現。”“當下和過去對我來說是兩件截然不同的事。──米哈.伊維

  在這個城巿,我們用走路,來與它建立關係。
  所以,我們來來回回走了查理斯橋不知幾次。它連接舊城區和城堡區。我感覺,至少,我已經和這兩區建立了一種親嫟的熟悉感。並在其中找到只屬於自己與城巿的隱密對話。
  那是:原來你並不如我想像中的那麼浪漫。
  回答:是的,我的形象是你藉著書本圖片所建立的一種飄渺的想像。瑣碎而真實的呈現,要你到達這裡,才能完成那最後的定本。甚至,推翻所有的想像,再重新命題──布拉格這名字。
  
與此同時,我們坐在一家餐廳吃地道的捷克飯。那是圓形的麵團加上各式的肉類。配一大杯非常溫順柔和的啤酒。陰暗的燈光下有人彈奏音樂,熟悉的旋律,亦即,非捷克的流行樂曲。
侍者故意算多了帳。我們是旅客,理應當凱子般被砍,但被看出來了, 他也不在意....

哦,我們不會忘記,這是東歐,一塊曾經受過苦難的版圖,當然,這是一種心態,一種我們不曾被”統治”過的心態。但是,過了這麼多年,有了布拉格的六封情書,有了一種新的布拉格讀者,可以的話,可不可以放低,放下...
一如我在夜半廣場上看到的那些年輕人,他們拿著吉他,圍坐一起,唱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