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9月 09, 2006

九月九日

1昨夜,到一個台灣音樂人家中。我是他的超級粉絲,他的歌,是聽了會流眼淚的那種。有幸,在他家,喝著冰鎮的白酒,聽他自彈自唱,望出去的香港夜景,華美而不真實。黑水晶幽幽的散著能量,生命真不能量度,當我坐在高椅上的時候,我如此的想著。

2毛澤東死了三十年;台北正在百萬人倒扁;而我中午參加台灣同胞婦女會。
天突然吹風下大雨,紅色暴雨,飄忽的好像這一日會有奇怪的事發生。
孩子們都長大了。意味著,我們沿著一條必經的路前進,那是此消彼長的衰頹與新生。從父母與孩子身上,涓滴的灌注。頂嚇人的一種傳承,尤其是一 段時間未見,那種驚嚇的指數愈高。

想照個相留念,居然沒了電。這,真是奇怪的九月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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