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7月 07, 2006

卡夫卡

要去找卡夫卡,所以要先看看他的東西,除了小說,他寫給未婚妻與父親的書信,那壓抑沉重的靈魂,那私密於記憶庫藏本不應露臉的”卡夫卡”,終也顯現一種呼應於他那超現實的小說一種逃逸抗拒的姿勢。原來那麼的吻合而充滿悲意。這個敏感愛看劇沉默的小說家,在致父親的信中,他叨叨絮絮的說了又說,記起一椿椿的往事,剖白著一次又一次的衝突,可憐的孩子:
”你拿話羞辱我,沒有比這次更厲害的,了你對我的輕蔑也沒有比這次表現的更明顯的了..今天,你這種對我的疼惜可能只會加強你對我的蔑視...你按照你對我的總體評價,用最可憎最粗俗最可笑的方式進行臆測。
再也沒有人比他更愛你,但同樣,再也沒有人比他更恨你。兩生花,永遠存在於一面溫馨另一面猙獰的同生體之中。例如父子母女夫妻...
憂愁的卡夫卡,就這樣,像他書中封面那個青年,他不笑,他的眼神,似濃郁過度的暮靄,再近一點的話,你都會受不住,而轉頭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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