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4月 09, 2006

讀詩,寫詩,卻不曾聽人公開誦詩,有人唸詩給我聽,用南夷蠻舌,很特別。我也被迫讀過幾首詩,卻未覺感動。
這次去了浸會的詩歌朗誦會,最主要是聽余光中和鄭愁予。尤其久聞余光中是誦詩高手。附加了幾個香港的新詩寫手,有的好,有的令人不耐。
或許,我還是覺得寫詩讀詩是非常隱密的事,就像做夢一樣。那少少的文字壓抑著巨大能量的爆發力,那一行你讀到了,唸了出來,就潺潺的引入你未料到的詩意,由是你感動,由是你怔忡。
不過,還是好的,看到有很多人來聽,彷彿,詩,還是必要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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