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9月 27, 2006

總有一天半日是這樣的

1 病了,有人。看醫生吃藥擔心....

2 買了套票本來十月一要出去散散心,付了錢,又有事,不能去,又要去辦退費,那一道道瑣碎之門,我們開了進,進了開。明白蚤子的感覺從何而來。

3 原來我是怕風的。這星期吹東北季風,尤其入夜那呼呼的風聲在耳際揮之不去。不能入眠。那個寓言裡風和太陽比賽誰的威力強大,如果我是裁判,我當然會給風。每到冬天,一起冷風就吹得我頭疼,狼狽不堪。雨和陽光再怎麼著,我都受得住。
 所以,我實在不能住在太高與空曠的高樓之上,風聲會搞得我神經衰弱。

4 印刻的朱天心。有些心虛。我知道,那感覺的。唐諾是敦厚的,不忍說。這樣的對話,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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