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9月 24, 2006

說著什麼


因為一個緣由,拿起了駱以軍的"我未來次子關於我的回憶"。只好承認,每個人都有死穴,那絕對非理性非現實非客觀的產物,可能源之於你的基因你的童年你的一次不可磨滅的悲喜回憶。
反正,你會莫名其妙的看這本書而老是心酸,心酸的你叫你自己,怎麼搞得你這麼的濫情無聊又不是在說你。
因為談到父母吧!駱作家用他次子的身份寫他自己。其中不乏他擅長的自剖自剮自殘。只不過因為涉及家庭與父與母與童年之記憶。
是,如今,每個人都在討伐反省痛擊的"家庭"。
家庭帶給人的扭曲異化與種種非常態的剝削。我們本來從教科書中甜美幸福的家庭面貌,一下子jump到一個類似地獄荒蕪之廢墟。
可能要一直到我們成熟到(一如一個成熟的民主需要時間)可以正視"家庭"這個東西,其實是無可奈可沒有完美境遇經營出來的。(一如沒有完美的民主制度)
所幸的是,國家我們很難逃逸;但家,我們比較可以做個人選擇,我們離開斷絕割席,開始另一個新的生活新的家庭新的回憶。
駱的臆想與寫作,是非常個人與家庭的。是非常之殘暴與封閉的。他自己承認,他永遠也寫不出像紅樓夢那樣的東西, 因為他認識的人實在太少,他對那種家族規距、人們浮晃著笑意背後暗藏玄機的人情世故太不理解了
由朱天心與他的小說中,雖然那青春之夢消逝,如今演變為一種犀利如刀的觀探世情的書寫方式。
但,因為有著孩子吧,他們有他們軟弱的那一塊,是因著孩子們,幻想著他們的寶貝在未來之境如何受著苦背著巨石,而心中更淒苦更悲憤了。
那是我悄悄的,在那書寫背後看到的心跳。
就如我的死穴,那私密蠻橫到,不可轉圜的餘地。
當我們承認我們的軟弱,才可以,至少才可以,漸漸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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