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7月 15, 2006

有書為証

出書。是一種誠心正意的事。有時,是為了向過去做個了斷與告別。有時,是怕遺忘與失怢。那是棄我去者之昨日與亂我心者之今日的對決。
像一塊塊方形的墓碑,上頭總有些墓誌銘,標示著年度與事件。鬼影幢幢,飄浮其上。
有書為証。有圖為証。捧在手中,沉甸甸的似一個映照著水晶球,這書寫那書寫已成形,不能篡改。是近十年,是啊,整整十年的時光之迴光。之返照。
對於那敲擊著鍵盤的人,你,譜著樂符的你,我只能回以楊牧在時光命題的後記所感;..
以滿懷的幻滅保証現在極壞而未來會更壞--隨著歲月的更迭,似乎一次比一次更灰心、更淒厲--但那始終只是短暫的現象;現在回頭檢視它樸素的存留在詩(你的文字)裡,變成為藝術結構的文本、篇章,令人感到淺淺的惘然,同時又慶幸它留存在詩(你的文字)裡。
那麼書,就是關乎重組、去蕪與驗收的結果。那麼書寫,就不是那麼孤寂與虛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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