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7月 22, 2008

敬啓者

我不明白為何要對一個沒有名字的對象

寫一封信

溽暑是專有名詞

殘酷的五月是專有名詞

而天空與海面之間飛著的鷹是無名氏



這些文法我學了好久

仍無法理解

我吐露的語言是否太過合宜

以致無表達音節與音節之間

的高昂情緒



春天和夏天的差別

在皮膚的毛孔顯現

像一則啓事

我繼續坐在這裡寫給一個沒有名字的對象

想像他張開信紙

對一個陌生人的理解

是敍事失敗而情感欠缺的文筆

我沮喪的想

敬啓者與我之間五秒鐘的接觸

是徒勞而接近虛無主義的交會

像一個談壞了的戀愛
或一部太爛的羅曼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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