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3月 01, 2006

Macau一

坐船到澳門。旁邊坐的是我的偶像鄭愁予先生。多少年了,那二十二顆星子仍然高掛在我文學記憶的藍色星空上,閃爍著温熱的光芒。情婦一詩,直情是一帖毒藥,把我底浪漫縱容至愛情觀點而從此百刼難以復生。
但看他的”讀舊作竟不能自己”吧

三十未死,卻斑駁一如背負詩囊的唐馬
止在陳列的地方 活著
.....
而三十未死,就是這麼斑駁的 活著
......
三十未死,四十有何話說
中年讀舊作竟不能自己

詩人七十,我亦在他那有何話說的年紀了。比較可以從容的對著偶像侃侃而談,他突然說,妳的手及指甲很美,有沒有修過,我說沒有,那敏銳的觀望,是年齡奪不走,上蒼賦給詩人的青春之筆。

他說他那年拿了一筆衣缽的徵文獎金一萬元,那時是可以在台灣近郊買幾百坪地了。他瀟灑的說都拿去還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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