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2月 23, 2006

對著海

可能很快就不能對著海,看書寫字了。望了好幾年的風景,也會被取代。不是覺得惆悵,如果是,也是對時間與人世。孩子在這裡由一個小娃兒變成反叛的少女;我們在這裡,經歷的悲嗔喜樂,房子若也有靈魂,那吸取我們三人那樣思考與生活的一家人,房子會散發出如何的氣味來對應著下一個主人呢?又可以寫一篇小說...有關房子的凝視。

睡不好,太多夢來打擾。這些不速之客大搖大擺進駐我夜,像一群夜遊的剌客,我不愛夢,就如,李秉憲”甜蜜的人生”最後一場,他用老和尚和小和尚的對話:
老和尚:你昨夜是否做了惡夢?
小和尚:不,師父,我做了一個甜美的夢。
老和尚:那我為什麼聽見你的哭泣聲呢?
小和尚:師父,那是因為當我醒來時,我發現這夢永遠不可能實現,所以我哭了。
惡夢,好夢都那麼如此,輕易的,令你在夢中哭與笑,令你在醒來之後,惘然不息,誰人入夢何事入夢,老實說己經洩漏天機。只是,我們不說,夢卻野蠻的代言。
我不愛夢。老葛林居然可以寫幾本夢之日記,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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