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2月 22, 2006

台上台下


唸”地藏菩薩本願經”

未來世中,若有善男子,善女人遇大乘經典,或聽聞一偈一句,發殷重心,讚歎恭敬,敬佈施供養,是人獲大果報,無量無邊,若能迴向法界,其福不可為喻。

昨晚和馬雯聽Ensemble Wien-Berlin維也納-柏林樂團音樂會,遇李教授。是五重奏及四重奏。他坐在後面,像個小孩完場時還大叫。馬雯和我對看一眼,偷偷的笑了。
那些單簧管,雙簧管,巴松管和雄壯圓號與鋼琴交織出來的貝多芬作品,聽得大家如醉如痴。

2月19日晚上,看雲門第三場“狂草”,有風聲、雨聲、海浪聲;有舞者的大喝一聲,隨著如風如雨的手與身體搖盪出來的或激或柔的四肢之起動。像個孤寂狂燥的困境。有一個透明的帷幔,你自在裡頭舞著吧,但就舞不出來,出不來....是黑色的夢。
 結束後,會合青及南及敏。一起由文化中心走到海港城,南穿一身黑套裝,是心打扮過的,一群美麗成熟的女人,走在香港繁華的街道,賞心悅目。
南請林懷民和一眾舞者吃宵夜。意外碰到台灣的舊同事小紀,卻尷尬的沒什麼話說,大家都有點風霜了,像個魔術師從他那頂帽子掏出一個又一個喟嘆,一個又一個過往的人與事,我看到她,彷彿也看到自己。
林懷民恰好這晚過生日,有人大唱生日快樂歌,他開心的笑了,因為有他的雲門有他的朋友,都在。小小的個兒黑衫黑褲也不似六十的老頭兒,但距他寫「蟬」二十二歲時,已經三十七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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