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4月 26, 2007

午餐

在又一城,與老詩人及朋友。
不知怎地,就談起了中國;不知怎地說到鬼神,不知怎地,就是沒提詩。
不過詩人先生喜歡這餐廳的菜,說精緻,並在他眼中看到一閃而過的靈光,那就很好。
說到某詩人,他說他很野,工作時常找不到他;說到三毛,他必有許多的故事,我真想引著他說下去....








無意看到蘇偉貞為十本好書拍的Video,那面容,好似被拿走了歡愉,拿筆的手,寫下的唯唯是秘語,配上她的旁白,有種淡薄的悲意,直透鏡頭,而因為如此冷肅而非誇張的傳播,遂令這樣的畫面充斥著冰涼的空氣,打一個顫。


她在開卷頒獎禮說的這段話:

 如果張德模今天在這裡,他一定會說,蘇偉貞妳在搞什麼!?妳給我稱頭點,這點事也好寫出來跟人說!?

 我會回答他:老小子,你以為這很容易嗎?不然,你來試試看。

我不知是應該想,張先生壓根兒沒死;抑或,蘇小姐,已經跟著他去了。這絕不是咀咒,對我而言是一種幸福,那打情罵俏的幸福,那互相可以對話的幸福,是與生死界限頑強對抗並吐一口痰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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