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4月 29, 2006

演講

去聽一個長輩的演講,結果,也見識到一些以前未接觸過未能理解的的畫面及人。
首先,是那代表著台灣人民對外的中心場地,在那樣月租可能十萬以上的豪華商業大樓,居然可以裝置得如此俗氣與簡陋。用最低廉的塑膠花把整個場地包得如一個五零年代的咖啡廳,可能還放著鄧麗君的歌吧我想。那小燈泡需要時會閃著不同顏色的七彩的光,然後,就變成一家舞廳,紅男綠女跟著日味濃厚的國語歌起舞?架上放的是錄影帶,不是DVD,書架還用透明塑紙封起,寫明不准借閱。 因為太有懷舊feel,令我錯覺我是不是時空倒錯似的要在那樣的地方喊起口號對著蔣公的遺像行禮。
我不由生起氣來,因為我們的駐外主任明明是一個有品味的人,每次出席也都光鮮艷麗,怎麼會,把一個既代表她自己也代表台灣的中心搞得如斯不堪?
另一件事是長輩請來的嘉賓,大陸來的一個所謂醫生,可以不用藥治病,可以對植物說話,我不由擔心這位長輩起來,我是個永遠的懷疑主義者,對未能檢驗的任何真理,不是不能信,而是不能宣傳。看他真性情的有時談音樂談到兩眼發光,而旁邊那嘉賓卻有著令人猶疑的表情,兩個人怎麼湊在一起?
這真是一場令人沮喪的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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